花映月素知它的雄壮,今天亦非首次嚐到这滋美,只因卢贵实在太粗大,
整个阴户撑得如爆欲裂,却又美妙无穷,这种盈积充塞的快感,委实美得难以
描摹:「好胀,人家裡面胀得很厉害……」
单超在旁张大眼睛,把整个过程瞧得纤悉无遗。眼见花映月一个小小的嫩
穴儿,竟能吞下这根庞然大物,随着巨棒的深入,把膣室的花汁挤得「吱吱」
作响,情景淫艳到极处。单超看得感心动耳,只觉口燥脣乾,却又异常难过。
卢贵越战越勇,下下一沉至底,直抵娇嫩的花心。饶是这样,阳具始终难
以尽根,尚有好大一截在外。一轮发狠的插捣,卢贵终于停了下来,静下心神
,享受那团紧窄的包裹,发觉内裡暖烘烘、软柔柔,且不住翕动跳跃,将个龟
头嗦得又牢又紧。
待不多时,卢贵再次起动,先是九浅一深,慢慢细磨,接着来深深一捣,
直陷进深处,势头又重又劲,竟然全根没进。花映月受此一戳,不由吐出一声
嘤咛,其声娇细如莺,教人听得魂飘魄荡。
卢贵盯着身下的美人儿,见那清丽的俏脸上,尽是娇娆妩媚,美得无以复
加!瞧着这等丽色,当真是火上加油,立时腰板加力,记记露首尽根,干得「
啪啪」有声。
花映月一时芳魂离体,美得肢颤津流,娇躯不住摇摇曳曳,呻吟个不停。
不觉百来抽过去,便在花映月欲洩未洩间,勐觉膣室忽然一空:「不要……求
你不要……」
卢贵狡黠一笑,将身子挪移,说道:「请宫主转过身来,让小人从后杀进
。」
花映月听得此话,娇躯一翻,趴在床榻,高高翘起丰臀,把个宝穴朝向身
后的男人。卢贵单手抓住美人的雪臀,一手把持阴茎,趁着汁水之利,挺身便
刺,只闻得「吱」一声细响,已捣进了半根,接着腰肢一沉,龟头直闯到底。
花映月美得檀口大张:「酸……酸死人了……今趟就让你弄死算了……」
卢贵果不违命,当即大刀阔斧,杀将起来,接着低头一看,乍见菊穴含蕾
欲放,翕动个不休。卢贵瞧得心热,把个指头按住菊门,反覆揉捺。花映月更
是美得螓首勐摇,待得一根指头刺入菊穴,不由攒眉惊叫:「不要……不要弄
那裡,啊……你怎能这样弄人家,前后两个小穴儿……都……都给你了……」
「宫主喜欢前面还是后面?」卢贵上下寻刺,带笑问道。
「前面……人家喜欢前面,更喜欢你的大卵儿,又热又硬,巴不得天天和
你弄……」接着扭过头去,望向单超,娇喘细细道:「单大爷你……你说好吗
?就让卢贵晚晚陪我睡,让你站在边上看,瞧着咱们快活……」
花映月本就美豔无俦,此刻激情过度,更见娇豔迷人。单超看见她的美貌
,早已看得醉厌厌的,浑身熊熊慾火,无处可发,骤然听得此话,一时按捺不
住,马眼竟然大开,一股精液疾射而出,连珠炮发,直射了六七股。
花映月在床看见,登时「嗤」的一声,笑将出来,骂道:「没用的傢伙,
平时人家用嘴儿给你撸肉管,都不见你这样兴动,此刻听见我和卢贵好,竟兴
奋得射精儿!」
卢贵听见她这番话,说得又娇又媚,一个抵挡不住,洩意顿生,忙道:「
宫主……小的也……也快撑不住……」立时改用双手把住丰臀,腰板狂抽勐送
,捣得「噗唧噗唧」乱响,水儿迸溅,显然已到紧要关头。
花映月经他一阵急提勐刺,快感如浪捲至,几乎要把她掩没掉:「人家也
受不了……咱俩一起来吧,全都射……射给我。」此话一落,卢贵终于按捺不
住,子子孙孙,一古脑儿全送入她深宫。
「啊!好……好烫的精儿……再用力射!」花映月给热浪一冲,登时浑身
剧颤,与他一起去了。
卢贵连射数发,直射得心舒意爽,整个人软倒在花映月身上,不停喘着大
气。待得平服过来,又见二人纠缠在一块,相依相偎,亲得浑然忘我。
◇ ◇ ◇
次日,花翎玉绝早起床,匆匆盥洗完毕,换过衣服离开房间,前往母亲居
处明月楼,途中忽见一个美女迎面而来,此女一身米杏衣衫,锦绣腰綵,年约
二十光景,长得桃羞杏让,丰乳细腰,其姱姿美貌,一时也道之不尽。
花翎玉看见这个美女,忙即迎上前去,一礼笑道:「凌雪师姐早。」
「师弟你也早呀。一大清早行色匆匆,要到哪去?」原来这个美女姓南名
凌雪,正是害得单超苦了一夜的女子,南凌雪乃香蕊宫四香姬之一,众人称她
为雪姬。
四香姬乃香蕊宫护法,以「霜霞云雪」为名,霜姬白如霜、霞姬宫飕霞、
云姬裴秋云、雪姬南凌雪,均排名武林十二仙之列,个个貌美如花,跬誉武林
。四女之中,除了南凌雪云英未嫁,其如三香姬早就罗敷有夫,已为人妻。
花翎玉见问,一笑答道:「正要前去与娘亲请安。对了,多日不见师姐来
我处,还道师姐把我忘记了。想起……想起那天……师姐如此疼爱翎玉……还
没与师姐道谢,真是……有点过意不去!」说到这裡,不由满面通红,尴尬不
已。
南凌雪掩嘴低笑,韵致娇柔优美:「你呀,好事不想,就爱想这些勾当,
当日师姐怜你疼你,又见你这般可怜,才与你弄出来。话又说回来,你长得又
俊又俏,乃脂粉队裡的英雄,真没想到,你竟要自己动手干那种事,不说旁人
,就说你身边的筱儿,这个小美人难道就不肯与你弄麽?」
花翎玉想起当天给她闯入居处,碰巧看见自己撸管的情景,脸上更加红了
,期期艾艾道:「凌雪姐也该知晓筱儿的性子……她为人向来腼腆,便是她的
身子,我也不曾看过一眼,更何况是这个,她又怎肯……与我……」
南凌雪笑道:「这样说,你连她的身子也没碰过了,这个我可不相信。」
「这个……倒是有的,但……但她只许我隔着衣衫,从不肯让我越雷池半
步。」花翎玉搔了搔脑壳:「其实……其实她也曾用手为我弄……弄出来,却
不同师姐,肯为我用……用嘴儿……」
南凌雪嫣然一笑:「因为师姐疼你,所以才亲你。你呀,枉你长了一根大
宝贝,却无用武之地!打后记紧努力练功,尽快冲破神功第二层,届时师姐会
更加疼你,可知道吗?」
花翎玉呆呆点着头:「翎玉晓得,为了师姐,也为了筱儿,我会加把劲。
」
「这才是我的好师弟。」南凌雪颔首一笑:「你也该去请安了,师姐仍有
事要办,不和你多说,找日有空,师姐会去烟景轩找你。」
「师姐好走。」花翎玉看着南凌雪远去,暗暗窃笑,心想:「师姐刚才那
句话,不就是挑得明明白白麽!瞧来本少爷的艳福倒不错,一有筱儿,二有师
姐,都是香蕊宫轶类超群的美女,只可惜要冲破第二层,也不知还要待到何年
何月?」想到这节,不由又沮丧起来!
花翎玉甩了甩脑袋,调整一下思绪,迈开步子,赶往花映月居处去了。
◇ ◇ ◇
花翎玉刚走进明月楼大厅,看见卢贵正从屋内出来,不免心中奇怪,踏步
上前,笑问道:「贵叔早,怎地一早来见娘亲,莫非又寻到什麽名贵异卉奇花
?」他又哪裡知道,卢贵与他母亲在一夜间,已连续接战三大回合。
卢贵骤然碰见花翎玉,心裡一虚,旋又恢复过来,向花翎玉一礼,说道:
「卢贵见过少主人。」接着咧嘴一笑,续道:「少主人果然四清六活,灵透过
人!老奴昨天寻得一株百花王,须得趁时栽接,特来明月楼禀明宫主。」
花翎玉听罢,颔首笑道:「我娘最喜欢牡丹,她必定很高兴了。」
卢贵道:「少主人说得甚对。老奴还要干活,先行告退。」
待得卢贵走出明月楼,一名年约十六七岁,长得秀美可人的少女迎上前来
,正是花映月的贴身丫头月荷。见她与花翎玉裣衽一福,说道:「月荷拜见少
主。宫主仍在寝室,少主请到偏厅稍待片刻,月荷马上通报。」花翎玉点头应
了。
不用多久工夫,花映月在月荷陪同下,姗姗来到偏厅。
花翎玉看见母亲,连忙上前请安。
花映月微微一笑:「怎地一大清早来我这裡?」随即向身旁月荷打个手势
,示意她离去。
花翎玉道:「孩儿有事想和娘亲商量,是关于昨夜望星湖的事。」
花映月是何等聪明的人物,听见花翎玉到来,心裡早就猜上了几分,果然
不出她所料,当下微微一笑,轻轻挽着花翎玉的手,柔声细语道:「陪娘亲到
后花院走走。」
走出偏厅侧门,便是后花园所在,只见院内花木扶疏,锦石缠道,四周假
山奇石,小桥曲水,加上鸟语花香,环境极是幽美。
母子二人手牵着手,徐步园中,只听花映月道:「看你一早来找娘,相信
除了昨晚的事,应该还与筱儿有关吧?」花翎玉一听,只得「嗯」声点头。
花映月轻叹一声:「娘很明白你的心意,你是害怕他们二人抢走筱儿,所
以来见我?」
花翎玉也不做作,连忙道:「没错,这两个王八蛋……」他一气之下,粗
话冲口而出,说得半句,立即发觉不妥,忙改口道:「他……他二人自从来到
香蕊宫,终日纠缠在筱儿身旁,明着就是不怀好意。我对筱儿怎样,娘是最清
楚不过,再这样下去,妳的媳妇儿恐怕要被人抢走了。」
「胡说。」花映月睨视他一眼:「娘何曾说过筱儿是我媳妇!说到柳青和
冷秋鹤,他们是娘邀请来这裡的贵客,岂容你嘲讽漫骂。再说,筱儿只是听我
吩咐,代我前去招呼他们,你现在这样说,是否认为都是娘的错,是娘的不好
!」
花翎玉连忙摇手:「不……孩儿不敢。只是二人太过分了,我曾看见那个
冷秋鹤,竟……竟然向筱儿动手动脚,还伸手放在她腰间,又不时见二人有说
有笑。娘也知道,筱儿是我的心肝儿,给我在旁看见,又怎能不生气。」
花映月摇头喟叹,说道:「我与你说了多少次,叫你不要和宫中女子交往
,你总是不肯听娘亲的说话。虽然你俩是一块儿长大,也未必会成为夫妻。没
错,筱儿确实样貌出众,人又温柔善良,而且深明大义,娘也很喜欢她。」
花翎玉喜道:「娘说得全对,有这样的媳妇,绝对是娘的福气。」
花映月颔首一笑:「孟子曾说:『人少则慕父母,知色则慕少艾』,娘亦
不能怪你。但话要说回来,你虽然是我的儿子,亦不能剥夺他人的意愿,要是
筱儿喜欢他们其中一人,娘也无法阻止,更何况是你。」
花翎玉登时大急:「不是的,不是的!筱儿昨天还和我说,她心中喜欢的
人,便只有我一个。还说只要娘允许,她愿意嫁给我为妻。」
「唉……」花映月脸容一变:「筱儿这丫头真是,难怪她前时来求我,希
望我不要阻止你们见面。还向我许了一个誓,绝对不会影响你练功。瞧来她对
你……」说到这裡,心中想起一件事,便不再说下去。
「筱儿对我确实很好,我知她很爱我。」花翎玉顿了一顿,嚥了一下口水
,似是提足勇气,道:「娘,你就答应孩儿好吗?让……让筱儿嫁给我。」
花映月听后一笑:「你现在蝉蜕神功第二层仍没完成,娘便是应承你,也
是枉然,你能够和筱儿行房吗?要是做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,彼此受苦,倒不
如不做。况且以你目前的进度,想要冲破第二层,相信不是一两年间的事,届
时筱儿对你会否有变,亦难说得紧。要知女人心,海底针,最是难以捉摸。」
花翎玉自信满满道:「筱儿对我是不会变的,孩儿有这个信心。我只要能
和筱儿成为夫妻,不练蝉蜕神功便是,这又有什麽大不了!」
「你在乱说什麽?」花映月怒极,瞪着他道:「蝉蜕神功是咱香蕊宫的秘
传之学,世代宫主无人不懂!你不可忘记,将来你要继承祖业,岂能轻易说出
这等话!关于你和筱儿的事,我就姑且听着,待我问明筱儿,再了解清楚,才
能答覆你。」接着又道:「娘现在先与你说明,要是你敢放弃修练蝉蜕神功,
筱儿和你的婚事,打后一概免谈,你好自为之。」
花翎玉伸伸舌头,颔首道:「孩儿知道了,但关于那二人的事……」
「这个我自会处理。」花映月不禁暗叹一声:「唉!这个孩子实在天真得
紧,要是他知道真相,恐怕……」花映月不敢多想下去。
花翎玉无奈,只得告辞而去。
◇ ◇ ◇
白瀑悬空,珠帘倒挂,将个池沼碧潭映得烟水空濛。
一对年轻男女手牵着手,走在遍地鲜花的绿茵上。见那女子明眸皓齿,梨
颊微涡,长得古今绝色。再看那男子,龙眉凤眼,气宇非凡,甚是英俊出群。
冷秋鹤牵着南宫筱的柔荑,垂首望向她,说道:「这裡的景色虽美,但终
归美不过我身边的佳人。」
南宫筱听后一笑,俏脸微红,抬起螓首看着他:「你这人满嘴蜜糖,人家
才不听你呢。」瞟了他一眼,又道:「今天要我陪你四处走走,为何要带我来
这裡,早知如此,人家上次就不带你来了!你知道吗?上次咱们来这裡,刚好
给玉郎看去了,倘若今次又给人看见,又要多生閒言閒语了,筱儿还那有颜脸
见人嘛!」
冷秋鹤听后,哼了一声:「玉郎,玉郎,叫得好不亲热,真让人刺耳!其
实,那个小子虽然是你们少主,除了脸皮还可以外,不知还有什麽配得上妳,
竟要妳终日提在嘴边。」
南宫筱不依道:「你不要这样说好吗?」顿了一下,伸手圈住他手臂,低
头道:「好了,好了,人家以后在你跟前,就不叫他玉郎是了,这可以了吧?
但我和翎玉自小一起长大,感情并非一般,况且人家早和你说了,咱们都很喜
欢对方,宫主亦打算将我许配他,如何说,翎玉早晚会是我的夫君,人家不想
你这样说他。」
「一天未成婚,就不能说是夫妻。」
「你这人说话好蛮横。」南宫筱不依道:「宫主既然许了这婚姻,我和他
将来自然是夫妻了。虽然咱俩现在未成婚,但我最终都会嫁给他,又岂能说不
是。」
「难道妳就没有想过我?」冷秋鹤蹙着眉头道:「我对妳一往情深,妳是
知道的。要是妳心中没有我,又岂肯和我这般亲热。」
南宫筱脸上登时发烫起来,低声道:「你对我怎样,筱儿当然知道,其实
人家也很喜欢你,若不是这样,上次也不会让你……」说到这裡,想起那天和
他亲热的情景,不由靥颜一红:「再说,我一个人又焉能配二夫,这又有何办
法?一切都是我不好,人家爱着翎玉,偏偏又遇上你,还……还喜欢上你,我
真不知该如何做才好!」
冷秋鹤长叹一声:「今天能听得妳说这句话,这分福气,对我已着实不浅
!但遗憾的是,妳已经铁了心想嫁给花翎玉,我还可以说什麽!」说话间,右
手已勾住南宫筱王臂,轻轻将她的身子拥紧。
南宫筱依顺地靠贴上去,将个柔软的娇躯依偎着他,说道:「筱儿知道对
不起你,但我更对不起翎玉,可又管不住自己的心,总是想和你见面。一切都
是你不好,若非你对人家这麽好,筱儿的心也不会动摇,做出对不起翎玉的事
!」
「我对妳好,是因为喜欢妳,难道这样都有错?」
「没错,没错,你做什麽都是对,就只有筱儿一个人错!」南宫筱撒娇起
来,接着又问:「对了,昨天晚上,你因何会与柳公子打起来?」
冷秋鹤一听柳青的名字,脸色立时一变,气狠狠道:「那个傢伙算是什麽
东西,竟敢对我说妳已经是他的人,还叫我不要痴心妄想,乘早知难而退,妳
道这个人是否该打!」
南宫筱「噗哧」一笑:「便因为这样,你二人便动手起来?」
冷秋鹤道:「这个狂妄之徒,岂能不给点颜色他看。」
南宫筱回眸浅笑,含情脉脉望向他,问道:「冷公子,莫非你相信他的说
话?所以才这样气恼,对不对?」
冷秋鹤摇头哼了一声:「冷某是何许人,会受这小子轻易调发吗?光凭他
的眼神语气,便知他是蓄意搅和,一心想乘虚而入。」
南宫筱温柔地依偎着他,暱声道:「幸好你不相信他,若不然,筱儿的名
节都给丢光了!可是在我眼裡,柳公子这个人其实还不错,决计不会无缘无故
和你说这种话,其中你一定有什麽瞒着我。虽然你不说,但我也猜到了几分。
冷公子,筱儿希望你不要为了我,却去和别人起龃龉。这种争风吃醋的事,让
旁人看去,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,可以应承我麽?」
冷秋鹤给她一语说破,登时窘态毕露,表情好不尴尬,当即停下脚步,扳
过南宫筱的身子,面朝面的向着她,与南宫筱点了点头,表示同意。
南宫筱见他应允,向他微微一笑,伸出双手,围上男人的熊腰,二人胸腹
相贴,简直滴水难透。
美人突然投怀送抱,冷秋鹤顿感全身飘飘然,情兴陡生。
南宫筱抬起头来,说道:「免得让人看见,咱们离开这裡好……」那个「
吗」字尚未出口,樱唇已被冷秋鹤封住。南宫筱给他吓了一跳,从牙缝「嗯」
得一声,火热的舌头已闯入她口腔,夹着浓浓的男儿气色,令她全身为之一软
,使她抱得他更紧。
「筱儿,妳可知道自己有多美,有多香吗?」冷秋鹤在她口裡呢喃着。
南宫筱自当清楚不过,被她美貌迷倒的男人,着实多不胜数,光是香蕊宫
的男弟子,十居八九,都难逃她的美色,只因宫中弟子早已知晓一件事,南宫
筱早就是少主花翎玉的人,才不敢对她多动主意,但以她的伶俐乖觉,凭着众
人的言语目光,南宫筱又怎会看不出来。
~待续~
【红绿江湖】01集06回:胶漆相融(6158字)
作:潜龙
冷秋鹤口裡汲取着美人的芳津,胸口却挤压着美人的丰乳,如此诱人的接
触,不禁令他慾念狂飙,贪婪的手掌缓缓移到她胸口,一手将个肉球包容住。
南宫筱身子微微一颤,竟没有推拒,任他拿着自己的丰满。
在男人放肆的把玩下,这股甜美的激情,更令南宫筱无从抗拒,尤其冷秋
鹤不轻不重的搓揉,真个又舒服又煽情,体内原始的淫慾,不觉地已被他挑了
起来,南宫筱只盼一件事,就是盼他不要放开手,继续这样爱抚下去,让这份
美好永远不要停下来。
二人站在花丛间,紧紧拥抱在一处,直吻得难捨难分。这一吻也不知过了
多久,才依依不捨分开。南宫筱羞红着脸,螓首低垂,正想离开他的怀抱。冷
秋鹤如何肯依她,双手将她抱得更紧:「筱儿,便这样呆着,让我多抱妳一会
。」
南宫筱刚才给他拿住乳房,把玩有顷,眼下又给坚硬的阳具抵住,一颗春
心,早已蠢蠢蠕动,阴道已是丽水满膣,还有什麽馀力去反抗:「你这人好不
痴缠,尽爱欺负人家。」
冷秋鹤笑道:「咱们两情相悦,彼此情投意合,怎能够说是欺负。」
南宫筱佯嗔道:「还说不是,上次你因何对我用强,人家都说不要了,你
偏偏不顾筱儿的感受,硬要亲人家,还伸手到人家……人家衣服裡,弄得我好
不难过,这样……这样还不是欺负人吗?」
冷秋鹤柔声哄道:「对不起,当时确实忍不住,致有冒犯。但妳我恩爱不
移,作了些亲蜜举动,也是情有可原。」
南宫筱仍是不依:「人家不和你说了,你尽有说话来强辩。我们离开这裡
好麽?我……我真的害怕给人看见。」
冷秋鹤见她如此说,亦不敢勉强,只得恋恋不捨放开她,牵了她的手,说
道:「妳害怕给人看见,咱二人倒不如到上次的地方,在那裡呆一会,况且那
处隐秘得很,必定无人看见,妳说可好?」
南宫筱听后,把眼望他一眼,嘴角含笑道:「我才不要,你不知又想安什
麽心肠,没的又要来欺负筱儿。」
冷秋鹤一笑:「我……当然想欺负妳,谁教妳长得这样美貌可爱!但妳可
以放心,冷某应承妳,只要妳不允,保证不会对妳用强。我真的不想让妳离开
,况且时间尚早,咱们就呆一阵子好吗?」
二人相顾一笑,南宫筱羞红着脸,说道:「人家怕你了,但只能待一会儿
,更不许你像那天一样,对我又……」
不待她说完,冷秋鹤已抢先道:「一言既出,决不食言。」
南宫筱见他喜形于色,不由会心一笑。二人勾肩搭腰,相偎而去。
行走间,南宫筱又想起宫主前时的说话。
◇ ◇ ◇
前一阵子,南宫筱来到明月楼见花映月。
「筱儿,这趟妳前往湖州办事,须得紧记两件事,一是要秘密行事,绝对
不能让宫裡人知晓;二是,在外不可贸然出手,逼不得已,尽量不要显露妳懂
武功,更不可让人知道妳是香蕊宫的人。」花映月道。
南宫筱点头答应,花映月又道:「为了掩人耳目,妳一到湖州,就以冷秋
鹤的表妹为名,先行入住湖州金剑门,冷秋鹤会为你安排一切。妳在金剑门什
麽都不用做,先在那裡安住下来,到了适当时候,我再通知妳怎样行动。」
「这样说,金剑门冷门主已知道我的事了?」南宫筱问道。
「嗯!」花映月点了点头:「冷门主不但知道,他还会从中帮助妳,妳大
可以放心。还有,妳的江湖阅历尚浅,今次独自离宫出外,须得万事小心。这
段期间,或许妳会遇上一些凶险,便因为这样,本宫实在放心不下,才希望妳
尽快提升自身的功力,让妳与冷秋鹤和柳青接触,要妳从他二人身上摄取阳息
,如果一切顺利,一年之后,妳将可增强二十年功力,届时妳不但能够自保,
还可登上当今武林高手之列。」
「筱儿明白,可是……可是我这样做,实在很对不起翎玉!」南宫筱低垂
着头,满腹歉意道:「况且,我……我还没做过这种事,真是有点害怕!而且
……而且要我去勾引男人,这般羞人答答的事,也不知自己能否做得来。」
花映月听得忍俊不禁,微微笑道:「冷秋鹤对妳怎样,明眼人一眼就看出
来,妳是聪明人,又怎会看不出?其实妳担心的不是冷秋鹤,而是不好意思和
他做那种事,我说对吧?」南宫筱不能否认,只得含羞点头。
「筱儿,妳可知道,我十五岁成亲,十六岁诞下玉儿,那时我年纪比妳还
小。记得新婚那一夜,我都与妳一样,心头实在忧喜参半,却没想到,我的担
心全都是多馀,原来和男人做爱,并不是什麽可怕的事,只有欢悦和美好,更
让我领略到箇中滋味。所以妳不用担心,一切顺其自然就好。关于妳和玉儿的
事,现在言之尚早。你们自小在一起,感情固然深厚。本宫也知妳很喜欢玉儿
,玉儿又这般爱妳,你俩实是一对佳偶鸳侣。这样吧,待得玉儿练成蝉蜕神功
第二层,本宫就将妳许给他,妳可愿意?」
南宫筱听罢,不由红霞盖面,扭扭捏捏的点下头,接着又担心起来,低声
道:「只是……只是到得那时,筱儿……已非处子之身,翎玉知道了,他又怎
会要我……」
花映月摇头一笑:「这个妳可以放心,妳我不说,玉儿这个傻獃子又怎会
知晓,便是知道了,到时我也会为妳解释,况且玉儿的性子我最清楚,正是老
牛筋一条,又硬又韧。他这般喜欢妳,就算生气,亦只会一时,要他放弃妳,
恐怕不容易。」
南宫筱仍是忧心如擣,轻声道:「但愿是这样吧。对了,筱儿至今仍有一
事不明,当初我修练『玄阴诀』之时,宫主曾经与我说过,修习这门功夫,越
是练得久,越发改变女人的心性,对性事的渴求越加严重,但筱儿修练『玄阴
诀』已有多年,却不觉身体有任何变化,更不会平白无故产生慾念,不知是我
练得不对,还是有什麽地方出错?」
花映月听后,轻轻点头道:「不是妳练功出问题,是我没曾和妳说清楚。
前时妳所修练的,只是玄阴诀的口诀和行功之法,自修自摄,并无男人精元供
妳行功,所以还不算正式修练。况且,若是处女修习玄阴诀,没经阳精浸润,
其心性是不会产生任何变化,一旦和男人上了床,破了身子后,情况就不同了
,那时女子的情慾将会逐日渐长,功力越增强,对性的渴求就越大。」接着一
笑,又道:「妳今年才十七岁,再过十年,到妳二十七岁,我敢说一件事,单
凭玉儿一人之力,恐怕未必能满足妳。其实妳无须吃惊,就算妳身边男人再多
,这样又如何,只要妳心中有玉儿,玉儿心裡有妳,二人能够幸幸福福在一起
,就已经足够了。」
南宫筱听后,更感忧心仲仲:「宫主,我……我真的很害怕。没错,我是
很喜欢翎玉,但筱儿的心……」
花映月看见她的表情,稍一沉吟,多多少少已捉摸到一些端倪,问道:「
妳是说,妳对冷秋鹤有意思?」
南宫筱不敢否认,轻轻点下头:「是……是有一点点,除了翎玉,筱儿第
二个想看见的男人,就……就是他。我真的很害怕,但又管不住自己!宫主,
我……我该怎麽办?一个女子同时喜欢两个男人,想起来都感到害怕!」
花映月轻叹一声:「这个也很难怪妳,你们接触久了,自然会产生感情,
况且冷秋鹤又这般英俊,年少慕艾,乃人之常情。但筱儿妳可知道,冷秋鹤已
经有了妻子。」
南宫筱吃了一惊,摇头道:「是……是吗,筱儿不知。」
花映月道:「冷秋鹤在五年前,便已成家立室,娶了金沙堡么女为妻,便
是武林十二仙排列第三的金芷莹,至今尚无子女。」
南宫筱确实有点错愕:「原来冷公子已经结婚,妻子还是当今一位大美人
!他有了这样漂亮的妻子,因何还要对我痴缠不休?」
花映月一笑:「还有什麽不明白,就因为妳长得太美,太吸引男人。世间
男人就是这副德性,天生喜新厌旧,贪声逐色。幸好冷秋鹤还有一个好处,便
是不爱锦营花阵,甚少到青楼买笑之地,或许他家有美妻,对一般风月女子失
去兴趣。总言之,从表面来看,冷秋鹤的人品倒不错,既然妳早晚都会将身子
给他,就是喜欢上他,亦无不可。玉儿虽然是我儿子,但我不会偏袒他,妳喜
欢谁,我绝对不会横加阻挠,就凭妳心裡的意思,自己去决择好了。」
南宫筱一脸愧疚,一时难以开口说什麽,只听花映月又道:「说到那个柳
青,在他二十岁那年,已娶了他的表妹为妻,名叫丁如嫣。她嫁与柳青时,才
只有十五岁,同样是个大美人。丁如嫣并非武林中人,全不会武功,成亲次年
,丁如嫣为他生了一个男孩,孩子今年都三岁了。」
「是了,关于那个柳公子,筱儿都要和他……和他做那种事吗?」
花映月点头道:「为了让妳尽快提升功力,光凭一个男人的阳息,显然是
不足够。况且,妳的性慾亦会随着时日增长,一个男人,根本难以满足妳。今
次妳到湖州,他们会与妳一起同行。二人的武功不弱,也可以沿途保护妳,还
可藉此机会,让妳和他二人多些接触,尽量汲取他们阳息,蓄蕴自身功力,这
岂不是两全其美。」
「二人一起与我同行,这……这不会不方便吗?想要我瞒住一方,再去和
另一人做那种事,恐怕不容易,要是给他们发觉了,我该如何解释是好?难道
要我一个人和他们两个……」
花映月笑道:「要是妳愿意,双龙一凤又有何不可,相信他们也不会反对
。」
南宫筱听着,登时红晕过耳,羞不可耐,撤娇道:「宫主不要和筱儿开玩
笑嘛,人家又怎会和二人一起做……」
花映月道:「本宫绝非开玩笑。情到浓时,谁人能作保证。况且咱们身为
女子,每当夜深人静,凄冷难眠之时,那个女子不会胡思乱想。女子当中,相
信十居其九,也曾想过一床三好,或是瞒着丈夫偷汉这等胡溷事,只因女子向
来脸嫩,还有礼教道德规范,才羞于脣舌,更不敢轻易付诸行动。」
南宫筱听得心头乱跳,浑身都燥灼起来,内热如焚。暗暗回想,自己确也
有过这种髒念,较之更加不堪,自己也曾想过。
花映月又道:「若说咱们江湖儿女,向来对凡俗礼教都看得甚轻,若是处
处严防,男女弟子,又怎能相互切磋武功,其实一般江湖女子,都会较寻常女
子开放,尤其对男女之事。」
花映月瞧着南宫筱,接着道:「咱们香蕊宫的女弟子,少说也有近百人修
练玄阴诀,以此增强自身功力,香蕊宫才可在江湖兀立至今。便因为这样,宫
中女弟子对性的渴求,比之常人都要强上多倍。筱儿,当初我授妳玄阴诀,已
将此节说得明明白白,让妳自己来决定要否修习此功,妳可还记得?」
南宫筱点头道:「筱儿记得。」
「既然记得,现在就不要后悔,便是追悔,亦已迟了,除非妳一世都不和
男人上床,永远保持处子之身。」花映月停顿半晌,摇头叹道:「唉!或许妳
和本宫一样,这一切都是天命吧,今生就注定无法忠于一个男人,妳更不会知
道,将来自己会经历多少个男人,会给丈夫戴上多少绿帽子!」
南宫筱听见,忍不住「噗哧」一笑。
花映月又道:「我当初看上冷秋鹤二人,并非他们是武林世家,是看见他
们功力不弱,正好适合妳修练玄阴诀。还有最重要的,二人都是难得一见的美
男子,这样才不会委屈我的筱儿?」
南宫筱听见,霎时满脸胀红,撒娇起来:「宫主真是!」
◇ ◇ ◇
所谓隐秘的地方,便在瀑布顶端的峻崖上。
这个山崖并不高,只有七八丈光景,瀑布沿着嶙峭的岩石涌流,宛如银龙
游曳,不住奔泻而下。瀑布两旁,悬绝无径,尽是一些湿滑的巨岩。要上崖头
,须得轻功过人,方能踊跃升腾,踏石而上。
香蕊宫的轻功直来响有盛名,但以南宫筱这时的功力,要上瀑布之巅,仍
是有点儿勉强,一般宫中弟子,就更不消说了。
盖因如此,这裡终年人迹罕至,变得格外幽僻孤寂,成了一个世外桃源。
南宫筱与花映月第一次来这裡,都是有赖宫主伸手相助,南宫筱才能上得
崖巅。上次南宫筱与冷秋鹤慢步潭边,提到瀑布顶峰的美景,渐次谈至兴浓,
冷秋鹤誓要上峰一睹为快,南宫筱自问无力上峰,却没料到,冷秋鹤的轻功竟
如此了得,只用单手环着美女的纤腰,依然腾跃如飞,几个起落,便已到达崖
头。
这日二人重回旧地,眼前景色依旧,只见四下溪流萦绕,流水潺潺,直至
溪水汇至瀑布口,才一泻千里,啦哗哗的凌虚飞下。
这裡山环水绕,遍地草甸,犹如铺了一层绿毯子。二人挨肩偎脸,沿着溪
流走了一会,寻到一处叶稠阴翠的好所在,才停下脚步子。
冷秋鹤环眼四周,讚道:「这裡又静又美,确是谈情说爱的好所在!」话
毕,竟然动手脱衣。南宫筱在旁看见,心头「突」的一跳,还道他竟猴急如斯
,马上便要对她欲行不轨!立时张大一对美目,紧紧盯着他:「你……你……
」
冷秋鹤看见她这副神情,当下一笑:「妳不可误会,我只想脱下外衣铺在
地上,免得弄髒妳的衣衫。妳且看看,我裡面还穿有亵衣呢。」
说话间,已将外衣垫在绿茵茵的草地上,与她并肩坐下。
冷秋鹤挨身搭背,让南宫筱轻偎在自己身上,彼此耳鬓厮磨,形容十分亲
暱。
骤听得冷秋鹤「嗤」的一声,笑出声来,南宫筱大感奇怪,茫然看着他,
问道:「想起什麽事,让你笑得如此开心?」冷秋鹤一听,笑得更大声。
南宫筱轻轻打了他一下:「快说与我知,你笑什麽?」
冷秋鹤一对眼晴只是盯着她,笑意仍旧不止,好不容易才把笑声止住,手
上加力,将南宫筱搂得更紧,笑问道:「妳的名字,是父母为妳取吗?」
南宫筱不假恩索,点头道:「是呀,怎麽样,你觉得很难听?」
「非也,非也!」冷秋鹤摇头道:「还好这裡是江南,若在南方岭南广州
一带,相信很少人会取这个名字。」
南宫筱顿感满头雾水:「为什麽?」
冷秋鹤忽然正经八百起来:「我不妨与妳说,咱们冷家本是广东人士,直
到我父亲这代,才迁到湖州创办金剑门。我在家中,父母亲私下都是说广州话
,我身为儿子,听得多了,当然会说一点点。」
南宫筱依偎着他,静静地听着。
冷秋鹤道:「妳複姓南宫,单名一个筱字,「筱」是小竹的意思,名字端
的十分优美,也难怪妳喜欢穿翠绿衣衫,衬着妳那红扑扑的绝色容颜,便如桃
花绽红,柳枝垂绿,真个绚丽迷人!」一番言语,听得南宫筱心甜意醉,嘴角
不由绽出一个迷人的笑容。
冷秋鹤见她听得高兴,也自一喜,把她的身子用力拥住。
南宫筱得他怜爱,索性伸出玉手,围上他后腰,斜侧着身子,将整个娇躯
牢牢贴着他,享受那雄性的温柔。
冷秋鹤接着道:「但妳这个名字,在岭南广州一带的叫法,却有别于咱们
的方言,当地语音供有三个,一叫『绍』,二叫『调』,三叫『小』。但一般
都是叫『小』。妳可知道这个字音是什麽意思?」
南宫筱茫然摇头,冷秋鹤将嘴巴凑到她耳边,轻声道:「这个『小』字,
在岭南广州常用作『屌』的假字,因为两者音节相当接近。而这个『屌』字,
它有两个意思,一是指男人的阳具,二是指肏,这个『肏』字,是一种形容动
作的词彙,是指男人与女人欢爱,将阳具插入女人阴道,做着抽出送入的动作
。」
南宫筱一听之下,即时满面通红,连忙抬起粉拳搥打他:「你这个坏东西
,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!」
冷秋鹤握住她的柔荑,哈哈笑道:「我敢向天许誓,绝无半句虚言,若然
我有打诳,天打……」
一语未毕,南宫筱连忙掩住他嘴巴:「你怎地胡乱许誓,筱儿相信你便是
。」
冷秋鹤一笑,问道:「我现在问妳,如果我对妳说『我好想筱妳』,这是
什麽意思?」
南宫筱毫不思索,随口便答:「就是说你好想……」说得半句,立时反应
过来,知道险些着了他道儿,当场娇嗔道:「你……你这人真的很坏,人家以
后不想睬你了……」
冷秋鹤借势探出双手,紧紧抱住她,在她脸上亲了一口,嘴含笑意,压低
声音道:「妳先不用气恼,『筱』和『屌』虽然音节相近,但岭南方言是相当
灵活的,为着避讳这个『屌』字,若是用作名字,一般都会叫『绍』,但仍有
人喜欢叫『小』。因此,妳不是南宫『屌』,而是南宫『绍』,实是个相当动
听的名字!说到岭南以外的地方,都是叫「小」,因为「筱」和「小」意思相
同,也是小之意,而且多用于名字。」
南宫筱「哧」声一笑:「原来你一直在揶揄我,幸好刚才我掩住你嘴巴,
没要你说下去,若不然,老天爷一定不放过你。」
冷秋鹤笑道:「这不算是说谎,只是我还没说完而已。还有刚才我说那句
话,绝对是我的真心话,妳如果不信,我可以再次许誓。」
「是哪一句?」南宫筱绝非胡涂之人,自然明白他所指那一句,但她依然
佯作不知,仍是笑问他。
冷秋鹤道:「筱儿妳恁地善忘。」遂把嘴唇贴着她樱唇,先是细细亲了一
下,才轻声道:「就是说『我很想屌妳』,这绝对是我衷肠之言。」
~待续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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